不着头脑,道:“不知小弟有何能帮到大兄之处?”
甄頫笑道:“其一嘛,自然就是希望你能和你那姑丈好好谈一谈,于情于理,都没有拿我甄家做筏子的道理。我们虽不欲和他理论。可他总不能太过了不是?
其二嘛,呵呵,为兄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说,只是……”
贾环嘴角弯起。道:“大兄尽管说便是,只要小弟能做到的,必然不会推辞。”
甄頫闻言。面色更喜,道:“实是难以启齿。不过因为家中经济艰难,当初为了那乌远不知花了多少银子……为兄知道三弟胸怀陶朱之术。所以特意向三弟求教。
或是水泥妙法,亦或是玻璃妙方儿,要不那东来顺的秘药……总之,呵呵,只求三弟相助了。当然,最好是前两者,开酒楼的话,毕竟还是慢了些。
三弟,不是为兄贪婪不足,只是,为兄也打听过,三弟你这些货物的销售地域,大致就在都中附近,并未南下。
所以,为兄这应该不算是在抢三弟你的生意吧?”
贾环闻言,缓缓的点了点头,笑道:“自是不算……不过,大兄,水泥之方,当初已由家父上交朝廷,我那小作坊还是皇帝特许后才能小量生产的,毕竟,这事关军国大事,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