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稍加笼络就是,何必……”
邬先生似乎有些不解的进着“谗言”。
隆正帝闻言,果然眉头皱起,不满的看了邬先生一眼,道:“诶,话不能这么说,先生此言有所偏颇……
能背通《孝经》之人,不计其数。
朝堂上站着的那些衣冠楚楚之辈,哪一个不是学富五车,四经皆通啊?
可到头来,还不都是一群狼心狗肺,不知忠孝之辈?
贾环小儿,虽然经文不通,可在家,能善待血亲,在外,能为君父分忧。
更难得的是,一片赤子诚心。
虽偶有狡诈,但大节不失。
难能可贵。
先生,不可对他误解……”
邬先生闻言,呵呵一笑,道:“纵然如此,不过是陛下调理得当罢了。
只是,陛下缘何将那些勋贵都放过?
这些人活着,怕非但不会感激贾环,反而会心生怨恨。
因为失去了富贵,他们生不如死。
再者,御林军这次损失颇为餐桌,彰武侯世子将襄阳侯府的陈贺等人,恨之入骨。
陛下连他们也一并放了,还明言是因贾环求情之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