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,你和方南天斗了这么多年,拿他也没什么好办法。
还不如一顽童,略施小计……”
“哈哈哈!”
清正端方如施世纶,听闻此言,都忍俊不禁,哈哈大笑出声。
牛继宗却冷哼了声,道:“这个傻小子,总被人当枪使,得罪了多少人……”
施世纶看不惯,道:“老牛,照我说,得罪就得罪,早该这么清理一番了。
有些人实在不像话的紧,他们也好意思 称将门?
这种人继续混迹在军中,有朝一日进京,迟早给你惹出大祸来。”
温严正手指轻轻叩了叩身旁几面,笑的有些深意,道:“环哥儿啊,真是……走运。
昨日若无柳芳、陈贺之流,环哥儿危矣。”
牛继宗叹息了声,道:“吾亦有此忧矣,伴君如伴虎。
昨夜若无柳芳之流栽倒,使得陛下能向荣国一脉大开杀戒。
方系一倒,环哥儿在陛下心中,怕是就要沦为奸佞之流。
甚至,整个荣国一脉,都要危矣。
此法可一不可二啊……”
施世纶犹豫了下,看了眼明堂内再无第四人后,才开口道:“以二位之见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