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自有他的前程。
这样很好,你也可以轻快了。”
娄氏闻言,忽然只觉得一股辛酸涌上鼻腔,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。
说起来,她今年也不过将将才二十五六,和李纨一般年纪,也生的颜色极好。
和李纨并坐在一起,看起来竟比李纨还要鲜亮些。
然而她的日子却远比李纨要难的多。
寡妇失业的,拉扯着贾菌到今天,何其难熬?
谁曾想,只因贾菌与贾兰要好之故,竟入了贾环的眼,知道了他家难过,就顺带着帮衬了些。
对贾环而言只是顺带,却让这双寡母幼子熬过了最难的一关。
到如今,贾菌愈长进,娄氏也当真如同再生一般,轻快了许多。
念及此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不过她是刚强的,不愿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惹人嫌。
李纨刚一劝她,她就立马用素色帕子擦干了眼泪,赔笑道:“风迷了眼,让老太太笑话了。”
贾母见之却愈喜欢她,她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熬过来的?
不愿娄氏难看,顺着她的意,岔开话题道:“你家贾菌的脾性,比兰哥儿还对环哥儿的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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