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情况不会恶劣到哪去,事到如此,也只能点头,伸手道:“请。”
赢祥点点头,大步入内。
贾母被鸳鸯搀扶着,颤巍起身,要以国礼相拜。
赢祥忙避开,笑道:“太夫人不必多礼,来时皇上再三叮嘱,不可惊吓住太夫人。”
贾母闻言,青白的嘴唇颤了颤,道:“老身谢陛下隆恩!不知王爷此来,可有甚公务?”
赢祥闻言,面上笑容渐渐敛去,看向一旁唬的全身颤栗,几不能站的贾琏,沉声道:“贾琏,看在老夫人的面上,本王给你一个机会,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
贾琏闻言,想张口,可心里的恐惧几乎吞噬了他的自控能力,牙关竟张不开,只是冷汗层出。
“孽障,还不快说,说!!”
贾母见状,心急如焚,狠狠的顿着手中银拐,厉喝道。
被这一喝,贾琏倒是回过了些神 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大哭道:“老太太,我被人给哄骗了啊!前儿表叔做东道,请孙儿去吃席。
他们本来只是吃酒,可一直说好话,灌我酒。
表叔是长辈,我不好推辞太过,就多饮了几盅。
可谁知,喝了一半就喝晕了,他们趁机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