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既然是我的孙子,那就是荣国家将,生死皆由少主所定。”
李先同贾环说罢,又对几欲狂的李锐沉声道:“锐儿,跪下!”
“爷爷!”
李锐差点没气坏,高声喊了声。
“跪下!”
李先独目一凝,再喝一声。
李锐不敢再反抗,乖乖的跪下了。
“不是跪我,是跪少主!”
李先沉声道。
“爷爷!!”
李锐再悲愤一喊,可是见李先丝毫不为所动,其他叔祖辈一个都没出头相劝的,不由心凉,执拗不过,只得转过身,跪向贾环,一时间,有些心如死灰……
“二爷爷,这……如何使得?”
贾环苦笑道。
李先沉声道:“少主方才说的对,锐儿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。我向来在外奔波,数年难见他一次,十二弟十三弟又在宫中,其他人都只会看在我的面子上,宠溺着他,让他少了教养。
玉不琢不成器,少主带在身边,有甚脏活累活只管教给他去做。
总之,老夫只有一个希望,只要人活着,不妨碍传宗接代,其他的,或打或骂或罚,皆随少主做主。
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