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看着堂下下跪的一名大汉,森冷道:“这口气,孤一定要出。此子屡屡坏孤大事,若非是他,那谋逆之贼,又怎能安坐孤王之位?
此子狼心狗肺,纵然一时不能拿他怎样,也要让他尝尝痛彻心扉的感觉。
陈梁,你说,该怎么办?”
堂下大汉闻言,抬起头,沉声道:“王爷,此子最重家人,尤其是他的女人。如果王爷能杀之一二,此子必然痛不欲生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堂上之王爷阴冷问道。
陈梁道:“王爷,奴才去公侯街探过几回,却连靠近都没能靠近,就被人逼着离开。奴才打听过,武当剑阁阁主,不知因何缘故,留在其府上替他看家护院。有此人在,又有数百精锐亲兵在。想要入内掳人,绝无可能。”
堂上王爷闻言大怒,道:“这世上有没有可能的事吗?没有可能,你跟孤王费什么话?”
陈梁面色一白,忙道:“王爷,奴才虽然拿那小贼府上的人没法子,却知道,他有一女人,并不住在府上,而在城外草场,只有十数亲兵保护。
动起手来,周遭没甚人家,也不用顾忌。
此子对那鞑子女人极为看重,据奴才打听,那鞑子女人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