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要入内。
这幅模样更让夏守忠心中一紧,忙拉住苏培盛,低声道:“老苏,到底生了何事?咱家不曾得罪过宁侯啊……”
苏培盛抽了抽嘴角,似不知该怎么说。
夏守忠见之愈紧张,忙道:“老苏,咱们是这么多年的老相好,兄弟犯了什么迷糊,你可不能不言语一声!”
苏培盛无奈道:“老夏,就是看在多年旧交的份上,咱家当初才提醒你,别太纵着夏存义那猴崽子,你只是不听。
让他一日比一日狂,在宫里飞扬跋扈……”
夏守忠听的面色不大自在,辩解道:“那孩子还是极会办事的,娘娘也赞过两回。”
苏培盛闻言,面色一变,道:“既然如此,老夏你只当咱家什么都没说。”
说罢,作势要走。
却又被夏守忠一把拉住,道:“老苏,有甚事你只说就是,若是那混帐瞎了眼,对你老苏有不敬之处,咱家也绝不饶他!
他虽会说话做人,对咱家也孝敬,可比起咱们多年的老交情,他算个屁!”
苏培盛听这话,脸色才好转过来,语重心长道:“老夏,咱家也不知那猴崽子到底是怎么想的,领了旨去请宁侯来赴陛下家宴,却偏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