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轻些的中年巨商气愤不已道:“每年淌海水般的金银洒出去,流到他们夹带里,如今竟只出这么个主意,让我们等死!!”
“文成,不可胡言!”
沈岩轻喝了声后,来回踱起步来。
能在富甲天下的江南为商会会首,沈岩当然不简单,威望极重。
被他一喝,那位发愤埋怨的中年人登时不敢再多言。
其他人也都等着沈岩拿主意。
沈岩忽地顿住脚步,原本隐隐燥意的眼神 变得坚毅,道:“张大人给出的主意还是妥当的,咱们江南钱庄,不比都中那群粗坯们混帐。
他们没什么经营经济手段,只靠那等下作的手法搜刮些银子,能成什么事?
咱们这些人家……
虽然也难免有这样的事,但在乡杍之地,却没那么多民怨。
纵然有人借了印子钱,一时还不上,卖儿卖女,但逼死人的事,还是极少发生的。
回去后,就打发下面的人,寻出这些事,免去他们的息钱。
想法子,赎回他们的儿女……”
之前名唤文成的中年人奇道:“会首,为何只免息钱,直接全免了不就完事了?”
“糊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