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的,也是被太上皇亲自教养出来的太孙,以为她不再了,太孙殿下必被奸人所害。
你们不相信我一个卑贱奴婢的话,我愧对太后娘娘,只能以死相报。
等去了地下,再禀明太上皇和太后,有人想害太孙……”
周昭容越说情形越不对,等到苏培盛带人急步上前时,她已经缓缓倒下,嘴边流了一地的血……
侧着头,一双眼睛,死不瞑目,看着……赢历。
寿椿萱永殿内,再度肃静下来。
那些宗室王公们,再次低声啜泣起来,口口声声呢喃着“太上皇”和“皇太后”。
也再次让风向转变,隆正帝面色铁青。
他不是怕,他从未怕过这些狗皮倒灶的幺蛾子,他只是被恶心坏了。
一个孝道,一个宗室,一个……父子天伦的天道,将他这个人间至尊,束缚的难以自在。
一盆盆的污水,不停的往他头上倒。
让他臭不可闻。
而这些人,原本都是他的至亲啊!
“陛下,您看到了吗?您难道还不信这个周昭容乃是为人胁迫,谋害太后?
若非如此,她好端端一个宫女,怎会往嘴里塞毒药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