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伸进怀里肆意揉搓起来,道:“你懂个屁!这是为我好?
那王家妇,我早就不当她是我正妻了。
不过碍于她给我家老子守过孝,正在五不出里,家里老太太又喜欢她的紧,所以才不耐烦理她。
她最会溜须拍马,对下狠毒强势,对上谄媚,将家里老太太和一干姑娘小姐们哄的高兴体贴,竟比我还亲。
我能有什么法子?
你若是寻事闹起来,想夺她的位,那才是自寻苦恼。
家里哪一个不比你聪明?尤其是那公主,那是太上皇亲自教出来的金枝玉叶,你敢使脑筋,她就敢发作你,把你赶走。
你别不信!
薛家那位姨妈,在老太太跟前都有体面。
可还不是让人家叫过去罚跪,一顿排揎,自此再不敢为她家姑娘出谋划策了。
你自忖,你的面子比她还大?
你的这里倒是比她还大……”
“爷啊!”
尤二姐被他折腾的面红耳赤,媚眼如丝,心里却又惊又怒,她嗔了声,强忍着湿意,道:“我何曾是为了自己争?还不是为了艾哥儿!
艾哥儿是你唯一子,你就忍心让他,游的像模像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