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这件事,就算完了?”
荣国府,东路院,东厢卧房内,贾玫一口咬着一个水灵灵的蜜桃,一边斜着眼看着赵姨娘,眼不眼嘴巴不是嘴巴的道。
赵姨娘见之生恼,啐骂道:“你这小畜生又没短两根毛儿,还想怎样?”
“噗!”
贾玫吐了口桃皮,吊着眉毛道:“娘,我是你亲儿子,差点被那小东西给摔死,没摔死也差点淹死,你这就完了?
你可想明白了,如今贾小三儿是宁国府的,不算你儿子了,的话?让你三哥听到了,肠子给你踹出来!
小杂毛,毛儿还没长齐,也不知跟哪个学的这个浪样儿!
该不会是钱槐那个小畜生教坏的你吧?”
钱槐便是赵姨娘长兄钱启留下的独子,其娘刘氏和贾琏还有过一腿儿。
后来贾琏被收拾了回后,就老实了。
可刘氏天生不是个老实的,倚在后街宅门口,卖弄风骚。
贾环实在没法子,总不好对一个女人如何,干脆就嫁了出去。
钱槐却留了下来,放在贾家族学里念书识字。
只是他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儿,念了没二年,被夫子赶了回来,只道愚不可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