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自缢而死,那高家恐你知晓报复,又让陆谦带人去将你灭口,你说你惨不惨!”
后来林冲上梁山的事情,辛寒没说,也不必说,只说道这里林冲已经手上颤抖,眼中杀机弥漫,可惜这货还是性子孬,半天之后又按了下来:“何以证明!”
辛寒眸色暗沉,脸色也冷了下来:“爱信不信,反正又不是我死!”
鲁智深粗中有细,见得辛寒生气,知道这法子最后还得落在他身上,连忙到了碗酒:“小哥莫要生气,我林兄弟也是个没主见的性子,还请你给拿个主意!”
林冲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,连忙换个酒碗倒了碗酒先干为敬给辛寒赔不是。
辛寒看在鲁智深面上,这才松缓下来,喝了口酒这才道:“这也好办,那高老贼也不是一日便要害你,我说的你可一一对证,说是全中,只消在买刀之时你来找我,那时在商量如何应对就不晚!”
这一日散去,辛寒每日在东京城里闲逛,打听有什么地方大量收购药材,可惜这古代不比现代,信息传递不便。
打听出几个大量收购药材的地方,也只是东京方圆千里之内的几个大生药铺,至于欧阳锋胡青牛等人的消息一点也没有。
辛寒便想着这几日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