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闯进来,而城隍府不可能因为陈孽一人,而打乱整个城隍府的秩序。
“你们说,那个狂徒会不会来?”
某一城隍府里,暗中戒备的阴兵好奇问着。
“哼,还敢来?绝对让他有去没回。”有阴兵冷声道,虽然所在的城隍府,还没有被陈孽闯过,但是同为城隍府以及阴兵,有感同身受的感觉,对此十分愤怒以及憋屈。
同样,也是耻辱。
“对了,他敢来,绝对让他有去没回。”有阴兵重重点头,“哼,我城隍府岂是他想来就来?简单就是找死!”
“擒下他,为我们城隍府洗脱耻辱。”有阴兵道。
“对了,擒下他,洗脱耻辱。”
有不少阴兵附言,个个同仇敌忾。
这时,有一名阴兵迟疑一下,就道:“我听说,那个狂徒,乃是天子在人间的属下,你们说,这是不是真的?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
其他阴兵听到,有些惊讶起来。
“我也有听说过,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另有阴兵摇摇头道,“不过,我觉得,这种可能性不大。”
“怎说?”
“你们想想,那个狂徒连闯六座城隍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