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还价,我看也伤的有限。”
话虽然这么,不过孙鑫终究不放心,带着许言检查了一下,确定没事之后,买了瓶云南白药膏,递给他道:“拿着这瓶药膏,自己涂涂抹抹吧。”
“班长,我背上也有伤,自己够不着呀!”许言为难道。
“够不着,就让战友帮忙。”孙鑫道。
许言一听这话,头摇的拨浪鼓似的,反对道:“不要,他们一个个大老粗的,肯定抹不到好处,我才不让他们抹呢,我要让医护兵妹妹帮我抹!”
孙鑫一下子气乐,没好气道:“那要不要我专门给你配个医护兵守着?”
“这感情好!”许言搓手道,一脸的期待。
“别做春秋大梦了,赶紧回去训练。”孙鑫笑骂一句,抬腿欲踢许言,还配个医护兵呢,等成为首长再吧!
没有住院休息,没有医护兵妹子贴身伺候,甚至连休息半天也没有,许言简单的涂抹一下药膏,又被孙鑫带到操场训练,身体由开始的麻木,渐渐的恢复了一些知觉,酸疼麻**各种滋味涌来,潮水般冲刷着神经,让得他坐立难安。
好不容易熬到训练结束,许言整个人都瘫软了,回去连洗刷都没有,烂泥一样的躺在床上,片刻功夫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