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难度不小。”袁隗眉头一皱:“先前赵温不待见赵忠,有感于中涓参政才愤而辞官。有赵云在中间调和,恐怕不能。”
袁逢一滞,他可是让袁家韬光养晦,不想与宦官集团正面扛上,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。
真要和赵忠叫板,事情就大发了,鹿死谁手尚未可知。
到了这个层面,除非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,否则根本就不会死磕。
他依然愤愤不平,却还是知道轻重缓急:“三弟,你说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?既然有这么多家族参与,我袁家就占不了先机。”
“兄长,在京城,可不止我们一家是四世三公。”袁隗笑道:“弘农杨家尽管被我兄弟联手压制,却依然是和我们并驾齐驱的家族。”
“这”要让袁逢低头去找杨彪那老匹夫,是一百个不情愿。
要不是因为袁家的打压,弘农杨氏一样也是光芒四射,身为太仆还是三公。
正在哥俩为难的时候,想不到下人来报,杨彪竟然亲自上门拜访。
三人在一起聊了两个多时辰,具体内容不得而知,第二天就邀请赵温。
要说赵子柔在雒阳的遭遇,自然是困难重重,荀爽回到家也不轻松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