誓,哪一个要是磨洋工,那就不是我兄弟。走,别愣着,干活儿去。”
铁锹挖在坚硬的地上,只会露出一个白印子,那些拿着铁锹的士卒们,双手因为不断挖掘,皮肤早就崩裂,露出一道道红惨惨的皴口。
早几天,大家还放火烧地,地上的大石头烧得滚烫之后,再泼几瓢水,大小不等的石块满地都是,那活路很轻松。
鲜卑狗到了以后,为了不让敌人发现汉军的动向,往往几个人使用一把铁锹,把早先埋进地上的石块又给撬出来。
慕容部的阵地上,士卒们齐声发起欢呼,让他们讨厌的箭雨终于不见了。
城墙上,偶尔能看见汉军士卒们的头盔,原来他们的箭支都射完,如何不令人高兴?
“父亲,看来汉人没箭支了。”慕容伤的话语止不住兴奋万分。
“箭头往往射几次就会钝了,”慕容怀尽管脸上没有笑意,心里还是蛮高兴的:“汉军即便回收也没多大用处了,除非铁匠回炉,总需要时间的。”
他顿了顿:“吹牛角,这次我们就毕其功于一役,让汉人疲于奔命。”
“啥时候汉军撑不住了,就是我们部族胜利的时候。”
“呜呜呜!”十多支牛角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