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从他的道袍里挑拣出一张符,慢条斯理的贴到车玻璃上,转头朝她微微点头,表示他要开动了,然后猛地一踩脚下油门,阮阮登时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,还没来得及的惊叹,周围的景色倏然改变,一抬头,已是市中心大楼。
她傻傻的问:“我们这是,飞过来了?”
“不,这叫‘缩地成寸’,道法的一种,”东方白麻利的把车开进停车场,下车替她打开车门,“时间有点赶,不知道阮道友介不介意我再用一张符?”
“噢,好啊。”
“那麻烦阮道友心中默念莱道友的名字,最好是能想象一下他的音容笑貌。”
音容笑貌……这好像是形容死人的吧,阮阮默默,但还是按照东方白的要求把莱卡好好想了一通,东方白见她进入了状态,便掏出一张符拍在她后背,阮阮感觉眼前一花,心里想的那个家伙,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正把脚翘在沙发上,等她来的莱卡:“……我刚让助理和保镖下去列队欢迎你,你怎么就上来了?”
幸好直接过来了,鲜花掌声、夹道欢迎什么的,简直不敢想,阮阮把手里的东西搁在茶几上,转头看向身后,确认东方白跟过来了,才撕下身上的符,挥挥道:“喏,就是这位东方白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