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你胖,你还喘上了,你说说,什么事就你知道?”
康叔叔挥了挥手,开始讲书:“老阮喜欢用毛笔写方子,画画也不错,就是人太低调。有一趟来了个病人,他觉得症状比较轻,不需要开药,回家摘点薄荷喝点水就行,那病人不知道薄荷长什么样,老阮就拿着笔给人画出来了,跟从中医书上描的似的,我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手。怎么样,这些我不说,你们不知道吧?”
阮阮和妈妈对视了一眼,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阮叔叔为什么喜欢用毛笔写方子,”康宁不解道,“我只见过我们系教中草药学的老教授有这个习惯,阮叔叔不是跟爸爸一样是外科医生吗?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也许你阮叔叔出身书香门第?”
阮妈妈接到大家投来的目光,笑着道:“毛毛的爷爷去的早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哎,可惜了。”
“是啊,可惜,一晃眼,人都走了十二年了……”
“不说他罢。”
每每回忆起逝去的人,不管当时是多么开心鲜活,说到最后,活着的人,都会伤感,最后化为一声叹息。
就好比现在这样,一室寂寥。
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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