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注意的?”
“……”
好在四物汤的熬制不算复杂,东方白大约被折磨了半个小时,也就熬好了,他生怕被阮阮追着问其他不可预料的问题,自己主动把药盛起来不说,还催促着阮阮赶紧去隔壁给姜婉喂药。
阮阮反倒推三阻四道:“药你喂吧,万一她打我怎么办?”
“行,”东方白豁出去了,“我喂,走吧。”
可怜的姜婉被灌药的时候,发现灌自己的是东方白不说,而且他似乎比阮阮还迫不及待。姜婉自然想不明白内情,遂一直破口大骂阮阮,说她会讨好男人,会进谗言,比血族还邪恶、狡猾。
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”对此,阮阮嗤之以鼻,“姑娘我喜欢正面杠。”
一碗药灌下去,姜婉脸都涨红了,浑身发抖道:“你,你就嘴巴厉害!”
“我现在觉得,我医术也许还不错,”阮阮双手抱臂,指挥东方白道,“给她把把脉。”
东方白下意识的去摸姜婉的手腕,阮阮摇头,又道:“不是寸口脉,血族要是手腕都能摸出脉象来得吓死鬼了,我说的是颈动脉。”
之所以这么建议,是出于对血族“饮食习惯”的考虑,他们似乎非常喜欢咬破人类颈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