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怕阮阮再问他什么,几乎是阮阮说“好了”的同时,就一个瞬移消失不见了。
阮阮早预料到这样的结果,倒也没往心里去,跟东方白打了个招呼,收拾好东西,再度往书房而去。这回东方白也不躲懒了,主动捧了一大堆草药来,亲自侍立在旁边,给她讲解。
倒是阮阮道:“你有事去忙吧,叫个侍药童子过来就好了。”
“不,理应我亲自侍奉阮道友,”东方白说得情深意切,“阮道友的医术在下实在钦佩,万万不能怠慢。”
阮阮嗤之以鼻:“说得那么好听,不就是想偷师么?”
东方白里拱拱手,嘴里说着“惭愧惭愧”,面上却仍旧云淡风轻,还不忘调侃道:“如今中医没落的,像阮道友这样的圣手我从未见过,要是能拜师,真不知是多大的福分——”
“——等等,”阮阮打断他,惊讶道,“你说拜师,你肯拜?”
东方白比她更惊讶:“我肯拜,你肯教?”
“这个么,”阮阮故作深沉的放下手中的附子草,摸摸下巴上根本不可能有的胡子,忽然道,“黑暗种族的黑魔法不能主治疗,难道你们修行之人的法术也不行?”
东方白痛快的承认道:“无论法术还是魔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