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信,上面只写着今年年后会带着哥哥出来给半夏医治。
看完,侯爷又将信纸翻开背面,可背面一个字都没有。
顿时黑着一张脸问:“就只有这些?”
疾雨点头:“是只有这些。”
听到这话,侯爷面色更加难看十分不悦道:“怎么没有提到月霜?”
“这个属下也不知道。”
疾雨看着侯爷那要吃人的眼神 ,声音自觉的小了一些。
半夏早就预料到,于是道:“父亲,云小公子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表明,那件事不容易办。”
侯爷面上依旧失望,满心的欢喜在这一瞬间被打击的不行。
京墨叹口气道:“父亲,云小公子离开的时候也说了,只有天坛祭祀的时候才有机会,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父亲又何必急在这一时。”
子晴郡主现在梳着妇人髻,就站在京墨的旁边。
也开口劝说道:“父亲,夫君说的对您可要放宽心,现在知道母亲下落可是比以前一无所知强强百倍。”
侯爷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心情依旧是怅然若失。
就在这时,门外的玄参悄悄离开。
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呆在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