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进一步的时候，安小小总说还没准备好。
这一次，她竟然冥思苦想的说出几个没什么意义的理由。
这说明什么？
说明她也动摇了，只不过有一个坚定的理由阻挡她接受她的更进一步。
“嘟嘟嘟嘟……”
手机震动声打断了江牧野的思绪，他看一眼，陌生号，来自M国。
他接起来：“Hello。”
电话那端先是传来女人的一阵轻笑，接着便是一个爽朗又利落的嗓音：“牧野，我是叶蓁蓁。”
这个名字在江牧野的脑海里转了一圈，最后锁定在一个模糊的身影上，他问：“有事？”
叶蓁蓁似乎对他的冷淡早有预料，语气倒也依旧笑意蓬勃：“听说江氏最近在招营销总监？不知道我有没有资历胜任？”
“这件事人力资源部正在操作，你可以投简历过去，况且……”
江牧野顿了顿：“这件事你直接找叶伯不是更好？”
“他老人家你还不知道，徇私在他那里是不可能的，这辈子都不可能的。”
叶蓁蓁还是笑：“既然这样我便直接投简历吧。”
江牧野语气淡淡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