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指尖轻轻扯开自己睡袍的袋子,他将睡袍褪下去,刚要挂在腰上。
圣宁仔细研究了他的伤:这不是鞭子抽的。
澈立即道:谁敢抽本尊!
圣宁白了他一眼:那你跟谁打架了?
澈:我……
圣宁:你都这么多万岁了,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?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嘛?非要打架,幼稚!
澈:……
圣宁从他的双臂开始,一点点帮他处理伤口。
一边处理,她一边责备:你怎么回事?自己的身体不知道爱惜的么?这都伤了有些日子了吧?一点上药的痕迹都没有!
门口,下属们齐齐凑着脑袋往里头瞧着,听着。
素来只有尊上训斥他们、耍弄三界的份,何曾有过尊上乖巧顺从,默默挨训的时候?
圣宁帮他上药,真的是累死了。
忽然,澈笑着道:你的药很管用,擦过的地方,都不疼了。
圣宁:……
想起使者说的,他这半年都在冰泉之中闭关疗伤。
她小心问:你,疼了半年了吗?
澈猛然回过头望着她:谁跟你说什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