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病态都没有。”
李主任担心地拉过她的手,问:“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?”
夏侯琉茵立即警觉起来。
她眼珠子转了转,问:“我是不是睡了很久,然后你们叫不醒我,然后蝶组出发了?”
李主任一时不知如何答话,讪讪然对着军医笑笑:“这不是考核期嘛,初级学员刚好出去了,原本她也报名了,就是昨晚睡过头,没赶上。”
军医笑着,眸光里有着赞赏:“这么小年纪就报名参加考核,厉害了。”
他转身往外走。
因为特工局学员每年固定三个月份会考核,这规矩谁都知道。
但是考核项目有时候会牵扯到机密,即便军医也不适合在场。
军医贴心地帮着她们关了门。
李主任拿着被子又往孩子身上披过去:“你还小,不着急,姐姐们都已经出发了,飞机都飞走了,今年考核你是轮不上了。”
夏侯琉茵一听,崩溃地抓住她的手臂:“李主任,你帮帮忙吧!我要去啊!我要去的啊!”
母后的琵琶在那里,她怎能不去?
她怎么会睡过头?
夏侯琉茵恨死自己了,恨自己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