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有思想负担,爹地都会办好的,乖,不难受。
爹地陪着你,咱们一起挺过去。”
夜安的声音犹如夜色下的小提琴曲,温柔的不像话。
纯灿终于在父亲的怀里再次小声哭出来。
今夕拿着碘酒给诚灿擦嘴角的伤口,发现裂痕还挺大,不由皱眉:“你怎么惹着纯灿了?让她下这么狠的手揍你?这都裂开了,不行,康康你看下,要不要缝针啊?”
诚灿无语了:“什么叫我惹她?
我都没做错什么,她从房间里出来就给我一巴掌!
我都莫名其妙的!
难道我是她弟弟,所以她心情不好我就可以做她的出气筒?
咱们家里再重女轻男,也不带这样的吧?”纯灿紧闭着眼,紧蹙着眉,终于忍不住,透过夜安的臂膀看向他,瞪着他:“乔诚灿!你敢不敢跟大家说说你刚才在皇室保卫处都跟妈咪说了什么?你敢不敢让大伯把监控
调取出来,让大家看看你都说了什么?那是你妈咪,你还有没有心?就算你不难受,你不伤心,可是你说的那些话,是人说的吗?你简直就是个畜生!”
易琳瞧着纯灿气的浑身上下都在隐忍,甚至隐忍地在发抖,即便是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