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不起杀意了。
李恒盯着凌霄瞅了半晌：“你赢了！”
李恒是真的绝望了，智商变成了正常人的凌霄，强大的让他绝望，残忍的让他恐惧，面对此时此刻的凌霄，他一点保命的办法也没有了。
“上路吧！”凌霄收起了笑脸，一挥手，围绕着他全身旋转的无数木屑，集体射向李恒。
“等等！”这时，装昏迷的乔伊突然坐起来大喊一声。
停！
凌霄一挥手，无数木屑停在了距离李恒自会有几毫米的位置，这要是乔伊晚喊十分之一秒，李恒就变成刺猬了。
扑通！
李恒吓得瘫坐在了地上，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，就在刚才，他仿佛感觉到自己距离阎王殿只有一步之遥了。
也就是在那一刻，他突然发觉活着是那么的幸福，死亡是那么的可怕。
“什么事？”凌霄眼神复杂的看向乔伊。
乔伊被凌霄看的有些心慌慌，却鼓足了勇气走过来与凌霄对视着：“让我杀他。”
凌霄看着乔伊面无表情却塞满了仇恨的双眼，突然明白了，乔伊一直没有忘记16岁那年的遭遇，或许乔伊不恨他，毕竟他当年也是受害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