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火毕顿时卡壳,他显然也是知道眼前这位是谁的,干笑几声后说,“也就长我几百岁,能奈我如何?”
乾河也卡壳了,他还真对厌火毕无奈何,倒不是说打不过厌火毕,而是他目前属于囚犯身份,要真打起来,再微弱状态的命体战斗也是声势很大的,玄宗也因此必会感知到。连不边累胡山雕,乾河是不在乎的,他只在乎自己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被镇压,那就相当不美妙了。
嘭,一杆不知何时出现的旗重重拍打在地面,一声凄厉的惨叫随之响起。
乾河的命光暗了又亮,显然是想起自己被这杆千军总尊旗敲得差点命体碎裂的往事,他迅速后撤以避遭到波及,然后就发现禾余蛟这个小辈早就撤到远处,命光又是一阵闪烁,麻的,也不提醒一下前辈,找机会就弄你。
“别打,别打”,厌火毕嚎叫道,他很识货,知道这杆看似只有十尺高的旗杆是玄通具现而成的“总尊”。想当年,大家一起征战“星卦”时,谁不是扛着“总尊”打架的?但如今他连效尊都具现不出来,只能认怂。
“座上恕罪”,厌火毕求饶。
乾河、禾余蛟都能感知到胡山雕本命气息的奇特,那是古老与新生混合在一起的本命气息,这种气息说明胡山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