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的俸禄的主意来,为人臣子,食君之禄分君之忧,臣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陛下做了几年皇帝,倒是做起卸磨杀驴之事来了!”
又有臣子附和道:“是啊,陛下怎么能拿我们的俸禄呢?这不是寒了我等的心吗?”
“要钱,去征收赋税就是了,那些卑微的贱民没为我们楚国做什么事儿,也该缴税才是。”
“就是啊就是啊,陛下可不能太过分了!”
楚皇坐在龙椅上,却是感受不到底下那些个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尊敬。
那话语中,可有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君主?
这些个顽固迂腐的老臣,楚国现今日渐衰败,就是被他们给坏的!
可她又能如何?
她空有君王之名,却没有兵权在身,亦是没有什么亲信在朝中——朝堂都被这些老臣控制着,除去一个谢子辉,她竟是没有一个可信的臣子。
而她的人,只能在外围做些小官,只有谢子辉,因着有个祖上传下来的侯爵,勉强是挤了进来。
“陛下,您快些下旨罢,派个人去同晋皇求和。”相爷语气僵硬着,明显是方才的气还没下去。
楚皇深呼了口气,“相爷这般积极,交给旁人朕倒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