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母亲,您还能不知道吗?我们恪儿自小就是个跳脱性子,确实没有叶世子来的稳重,今上慧眼识珠,看得自然没错。”长宁侯夫人细细地说着。
黎老夫人冷哼一声,终是没说什么。
实际上是黎恪的表情太不好看,她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只是抹着眼睛道:“祖母这不是担心你吗?你看看,这一个差事下来,你得离京多久啊?”
黎恪道:“祖母放心,不过是去监督建造运河,少则几月,多则一二年,我这不算外放了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还要一二年啊!”老夫人惊呼道:“这可怎么是好?你都十九了,别的男子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了,你那屋里一个女人都没有,更别说传宗接代了!咱们黎家三代单传,恪儿,你可得上点心啊!”
黎恪道:“祖母,孙儿现在想以正事为重。”
“正事正事,娶妻生子就是你的正事!当初你就说,想考个功名在身,我也就随你,现在考到了探花,做上官,你又不满足,又说要什么正事!黎恪,我告诉你,这一次你走之前,必须把亲事给我谈成!”
黎恪不耐,偷偷给长宁侯夫人递个眼色。
长宁侯夫人端了一杯茶放在老夫人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