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受得起?”
冯康一动不动,沉声道:“我是来请罪的……我曾是苏家老太爷的学生,苏家蒙难,我没能做什么,实在有愧于先师教诲之恩,你……算是苏家唯一一个后人了,我也只能找你告罪。”
叶浅若这才明白,忙道:“三姑父不必愧疚,您快起来罢。”
叶锦灵上前拉他,“浅浅都说了,你还不起来,别叫她难做。”
冯康这才直起身,眼圈微红。
叶浅若道:“苏家蒙难,本就来得突然,只怕是三姑父得到消息之时……苏家已是只剩下火灰,哪能怪您呢?”
冯康道:“我也知道,纵是如此,心里也是不安。我与昔日同窗说起这事,心里都不是滋味儿,浅浅,你放心,等那件事了,我便同大家上书为苏家平反。”
这是他的心意,叶浅若自然不会不叫他尽这份心意,笑着道:“那就多谢三姑父了。”
黎恪忽的道:“虽说那条大鱼还未能落网,但其他小鱼小虾还是可以解决的。”
“黎世子的意思是?”
黎恪负手道:“我南下将近一年,便是为了搜集贪官污吏的罪证,那古知州这么多年,可没少中饱私囊,虽说作为那人手下之一尚不能公开,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