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?”老夫人不高兴的说。
黎况道:“母亲,今上这是为了大局,也是为了咱们恪儿。上战场,也是一个锻炼的机会。”
老夫人道:“锻炼?刀剑无眼,若是恪儿有个三长两短,可叫我们怎么办?”
长宁侯夫人听得心里不舒坦,但知道婆母也是心疼恪儿,便劝道:“母亲,您要相信咱们恪儿,再说他是去督军的,又不是上阵杀敌,而且恪儿的武艺,那是出类拔萃的,就算有什么事儿,自保是没问题的。”
黎恪点头道:“祖母、父亲、母亲,此战并没有那么难,今上点的都是精兵,特别是翼军,那是今上亲自带出来的军队,所有的兵器都是最好最新的,在战场上本就有利,此为一。”
“安王叛乱犯上,本就失道寡助,此为二。”
老夫人叹道:“说是如此说,可我这心总是放不下的啊,咱们黎家人丁稀薄,就你一根独苗,若你有个儿子倒也罢了,可你房里一个人也没有,恪儿,你也别怪祖母罗嗦,实在是愧对先祖啊!”
“过去,你还能拿叶家那小子说事,现在人家都议亲了,听说女方是翰林院侍讲学士之女,这门第倒是低,但那姑娘水灵灵的,又是个声名在外的才女,看着我是羡慕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