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的泽法已经有65岁的高龄了。
泽法抓着酒瓶的手上用力,隐隐的可以看到暴起的青筋,可见他的心情并不如语气这么平静。
“慢慢的我才明白,我所谓的仁义,所谓的海军名声并不能换回他们的性命。
我之所以一直留在新兵营为海军培养士兵,是因为我想培养英雄出来,这不光是我的信念,而是我的妻子告诉我她以我这样的英雄丈夫为荣,甚至她还教导孩子以他的英雄父亲为荣。
一个丈夫连自己的妻子跟儿子都保护不了,又如何能是英雄。”
莫森忍不住出声:“老师,这不是你的错误,那些海贼……”
“莫森,你不用替老师开脱,错了就是错了。”泽法自嘲,“我以前被称为不杀的大将,其实现在有些时候想一下,有时候也会觉得那是或许是一种错误的做法。”
他转过头,眼角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有一抹晶莹闪过。
泽法欣慰的看着莫森:“我教过的这些学生当中,有很多他们有了很大的成就,包括萨卡斯基跟波鲁萨利诺都已经成为了海军中的大将。
但是你知道我跟他们的关系并不算好,这不是因为我跟他们有什么私人矛盾。
萨卡斯基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