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意的。
不然,那晚不会控诉,后来,不会与他拉开无形的鸿沟。让他有心想跨过去都没有办法。
因为,她现在就是一只受惊的小刺猬。
随时都向他张起了浑身的刺。
“害怕,还有疼。”杨若初硬又挤出一滴泪,楚楚可怜的样子,让人心软。
穆如风松开她,“走吧!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第二天一早,杨若初提着担子去镇上,穆如风看着她的步伐,察觉有异。
感觉箩筐里有东西。
可她不是会凭空取物吗?为什么还要辛苦挑着去?
“若初。”他喊了一声,“你等我一下,我想起来了,我在镇上订了些东西,该去取了。”
穆如风匆匆把家里的事情交待给杨大吉。
“来吧!让我来挑。”
“好!”
杨若初连续好多天没休息了,的确是累,昨晚又闹得身心俱疲,所以也不推辞。
因为她也担心自己头重脚轻,等一下不小心从山上滚下去。
穆如风挑起箩筐,肩上一沉。
他心里的疑惑更大了。果然,东西都在里面。他一边走,一边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