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丝温暖。这样的家人,不断留着啃自己的骨头吗?妇人不想男人难做,自己做坏人,帮他断了亲,这有错?”
杨若初越说越生气,眼睛都红了。
罗玉清看着她,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我……”
“如果那就让人容不下了,那她们母子二人死了,可会有人为他们掬一把同情泪?女人被生活所逼,她强悍一些,这有错?难道那些欺负了人,害了人,还活得好好的,他们没错?”
“罗玉清,你现在是秀才,将来是要去参加科举,一朝中举,你是要入朝为官的。你如果没有一颗正直的心,没有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,你怎么做一个好官?”
“就算不入朝为官,作为一个男人,又饱读诗书,你是不是更该懂得人言可畏,这四个字?人言,有时比瘟疫更厉害,它杀人是不见血光的。你是想害死那妇人吗?”
杨若初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,噼里啪啦的先是道实情,再是凌厉的质问。
罗玉清被说得,连头都抬不起来了。
他似乎是做错了。
“我没有想要害谁,我只是听一个落魄老人讲了一个家里的故事。我以为他说的就是真相,我当时听后一腔怒火,没到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