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乱说了吗？”穆老太插腰，指着他骂：“你教出那样的闺女，你还有理了不成？”
“我闺女好与不好，我心里清楚，不用别人来抵毁。公道自在人心，你在这里吵闹打人，这算什么？”
“道歉，赔钱。”
“道什么歉？赔什么钱？”杨老大冷哼一声，“当年给两个孩子订了娃娃亲，你们家给了订亲礼，还是给孩子做过一套衣裳？赔钱，这个就没道理了。凭什么赔钱啊，你说你家小劲在外面找了半年，这只是你的说法。”
“他是在外面找了半年，还是在外面跟杨小曼厮混了半年，这个我们是不是再讨论讨论？还有，我家闺女为什么离家，这个我也想问问你家儿子和儿媳妇。三人一起去镇上，为什么他们回来了，我家闺女不见了？”
那天在医馆，杨若初晕倒，梦呓了许多她在人前没说过的苦。在院子里，他问了穆如风许多问题。
穆如风向他坦白了不少事。
只是，他也答应了穆如风，不会对外说一个字。除非有一天，穆如风首肯了，时机成熟了，他才会说。
这事只有他和穆如风二人知晓。
面对杨老大的质问，穆老太一时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