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暖的是多多的保护。
痛的是柳氏的那举止和语言。
“多多，你这个傻瓜，为什么要帮我挡呢？你脸上要是留下疤，长大后就讨不到媳妇了。”
“娘，那就不讨，我陪着娘过一辈子。”
小家伙一脸认真。
杨若初将他搂入怀里，水气涌入眼中，她哽咽着，说不出话来。
……
柳氏回到家，更是心神不定。
穆如风要下山去杨家，杨若初拉住他，让他别去了。挨了打，算是看清了一些，而她现在真的不想管那些破事儿。
穆如风叹气：“你就是纸老虎，面上凶狠，可一遇上你家人，你再强势，心底也总是诸多不忍。”
“我才不是纸老虎。”
“那就是傻瓜。”
穆如风将她搂入怀里。
“傻瓜，你也喜欢，那你岂不是更傻？”
“嗯，一对傻瓜儿。”
“噗……”
杨若初伸手搂住他的腰，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我答应过她，要照顾她的家人。”
“照顾也是有限度的，我们做的已经不少了。现在看来，你娘是觉得我们都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