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……”
“算了算了,不说了,咱们睡觉。”
多多往杨若初怀里靠去,小手拽着她的衣角,直到睡着了,他也没有松手。
夫妇二人等到多多睡熟了,两人才说话。
“如风,你说多多是梦到什么了?”
“不知道。孩子不愿说,我们也不好一直问。问多了,他想忘都忘不了。”
“嗯,咱们也睡吧。”
“好!你也别多想。”
两人合上双眼,却是许久都睡不着,又不敢转身,生怕打扰了对方。
一夜保持着一个动作,第二天醒来时,杨若初发现落枕了,左腿也又酸又麻了。
她在院子做了一会运动,舒展一下筋骨。腿是不麻了,但还是很酸,走路都有些内八。
自然,她又少不了被那群妇人调侃。
“若初,你们昨晚试了哪一种姿势?瞧你今天的样子,昨晚不是太那啥了?”
“我说大婶子,人家若初脸皮薄,你别这么直白啊。我瞧着,应该是试了生儿的姿势。”
杨若初不知该怎么回答?
老脸都红了。
可还有人不放过她。
“若初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