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忍一忍。这两天娘亲得把你的胎记给遮起来。这周围的疹子,被药水盖着,可能会不舒服。”
“我没事!可以的。”多多摇头。
他知道,一定是有什么事情。
让杨若初不得不防着。
如果可以,多多还想把这块皮都给剥了,这个东西跟着他,就永远都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。
随时都有可能会炸,而且,这个东西昭示着他的身世,实在是危险。
“你受苦了。”杨若初调好药水,把多多翻过来趴在床上,开始在他背上大做文章。
等她停下来之后,胎记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。
杨若初松了一口气,但又担心多多会难受。
“多多,如果很难受的话,你要跟娘亲说,娘亲就把它洗去。”
“不难受!”
多多摇头。
的确是不难受,因为他现在全身都痛,痛到快麻木了。他不敢出现异样,只是怕杨若初和穆如风担心,怕他们难受。
他一直咬牙忍着,暗暗的拽着里面的被子。
后院,司徒景睿,菀娘,穆如风三人围坐在一起。
上好的梨花酿,那是以前司徒景睿和秦啸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