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……你是人，还是鬼？”
“老爷，你说我是人，还是鬼？你害得我好惨啊，阎王爷说，我自己失误刺伤自己。太蠢了。还说，我有损阴德，害得好人无辜蒙冤，不让我投胎。
杨念祖，我不能投胎重新做人，我就拉你一起。
杨念祖……我还会来的……”
话落，白影飘远了。
地上，一摊水渍。杨念祖被吓尿了，床角落里，丫环脸色苍白，颤抖得厉害。
“老……老爷，现在该怎么办啊？”
杨念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，“我不信！肯定是人装的，我不信！”
第二天，第三天……
不管杨念祖暗中派多少人护着，半夜那白影总会出现。
杨念祖三天三夜没睡，人都快要崩溃了。
第四天。
衙门开审林中命案。
秦啸林不多问，直接让仵作当众说出验尸的结果，又当场让杨大吉按杨若初的方式，检验了匕首上的指纹。
最后，穆菊作证。
杨念祖看到穆菊时，眼神有些闪烁。
穆菊恭敬跪下，行礼，“大人，民女穆菊与受害者和被告者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