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这里不是我的屋吗?杨凤儿,你让我回哪一间屋?”常远以为她连看都不想看到自己,心中的火气更大。
“阿远,孩子还病着呢,你能不能别闹?”杨凤儿无奈的看着他,可她的无奈,在常远看来就是不耐和嫌弃。
常远的舌尖抵了抵上牙槽,胸膛里的火气随时都要炸开,他用力扯着杨凤儿往外走,突然搂紧她的腰,将她抵在桌上。
“杨凤儿,你别得寸进尺。我常远不是窝囊废,你别欺人太甚了。”
“我欺人太甚?我得寸进尺?”杨凤儿怪异的看着他,简直是莫名其妙,“阿远,你真的喝醉了。”
一直得寸进尺的人,明明就是常远自己。
现在反咬一口,还真是熟练。
常规病着,杨凤儿没心情与他吵闹。
她推了几下常远,“你让一下,我要去照顾孩子。”
“杨凤儿。”常远一手按着她的腰,一手捏住她的下巴,然后用力的咬下去。是的,又咬又啃,带着十足的戾气和狠厉,惩罚。
“你……嗯……住手!”
常远松开手,用力去扯她的衣服。
杨凤儿察觉到了他的用意,更是不停的挣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