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醒过来的时间很少,几乎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。
离邪示意外面。
司徒景澜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,转身往外走。
离邪拾好东西跟着出来,“怕是就这几天了。”
闻言,司徒景澜的身子不由得晃了下,满目哀戚。身后哐当一声,药味扑鼻而来。
二人扭头看去,只见杨若初目光呆滞,脚下的碗碎了一地,滚荡的药汁泼在她的裙摆上。
司徒景澜疾步过去,扣着她的手腕拉开几步,“你怎么样了?有没有烫伤?”
离邪看着他俩,目光沉沉。
杨若初摇摇头,用力抽回手。
“我没事!多谢澜公子关心,我这就回去重新煎药。”
说完,她着急的去找了扫帚,把地上的碎瓷片扫干净。
在司徒景澜的目光下,回到厨房,重新煎药。
杨若初蹲在炉子前,怔怔发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司徒景澜进来,站在她身后,叹了一声,“你就这样煎药?不放水,也不起炉子?”
说着,他给她递过去一个瓷瓶。
“这是烫伤药,你先擦点药吧,看看烫伤了没有?”
杨若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