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景澜,然后跟丫鬟一起扶着文柔进屋。
司徒景澜抬布过去。
丫鬟眼角余光看见,心中狂喜。
总算是引起了皇上的注意。
文柔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。
丫鬟见司徒景澜过来,连忙行礼:“见过澜公子。”
“先照顾你家小姐。”
“是。”
假装昏迷的文柔听到司徒景澜的声音,心怦怦直跳,狂乱不止。
正在抚脉的离邪,心知肚明,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抚脉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松开手。
丫鬟立刻问:“离前辈,我家小姐怎么样了?”
“你家小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痊愈,就不要在外面四处走,劳心劳力,这不又倒下了。文小姐,身子虚弱,血亏。”
离邪说着,顿了顿,问:“你家小姐是不是月事不调,每次来月事时,还肚痛难忍?”
这话当着司徒景澜的面说,十分的不妥。
丫鬟的脸唰的一下红了。
躺在床上装晕倒的文柔,更是尴尬不已,控制不住的红了,不自觉的就漏馅了。
文柔被子下的手攥紧了,心里恨极了离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