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了的。
“那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苏锦年目送他们上了马车，回头一看，见方锦辉和其他人从里面出来，方锦辉不留痕迹的扫看大门口，看到远去的马车，眸底掠过失落。
见状，苏锦年蹙眉。
他抬步过去，陪方锦辉送客，灯笼将二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。苏锦年扭头看过去，道：“你也喝了不少酒，回去休息吧。我也回去了。”
方锦辉拉住他的手，“表哥，如果时间可以倒流，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？”
苏锦年知道，他又钻牛角尖了。
“时间不会倒流，回不到某个点，所以，我不做这个假设，我不想自欺欺人。对我而言，往前看，向前走，这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方锦辉松开他的手，苦笑了下。
“我喝多了，胡乱说话。表哥，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嗯，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方锦辉落寞的往街尾那边看去，明明什么也没有，可他就是看了很久。
不远处，暗处的墙角坐着一个蓬头垢面，衣着破烂的叫花子。只见叫花子双手拨开散落在前面的头发，双眼阴毒的望着衙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