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。
因为她不在乎了。
不在乎的东西，又怎么能伤人呢？
杨凤儿不管常夫人，抬头看向常远，“常远，你去问一下常伯，问他愿不愿意见常规？如果不方便，我们这就离开。”
常远立刻就道：“爹病了，在屋里躺着呢。我带你们过去吧，他要是看到你们来了，一定很高兴。”
“好！”杨凤儿揉揉常规的小脑袋，“常规，快叫你阿奶。”
常规不抬头，气呼呼的瞪着常夫人，通红的双眼满是恨意，“你不是我阿奶，我讨厌你。你总是欺负我娘。如果不是你一直欺负我娘，一直偏袒他。”
他伸手指着常远，停顿了许久才道：“我娘就不会离开这里，我也就不会……”泪水流下来，他胡乱抹了一下，“你不是看不起我姥爷家里穷吗？现在你也感受一下穷，感受一下被人看不起的滋味吧。”
如果不是他阿奶从中作梗，他怎么会只有娘，而没有爹？
常规对常家人，最恨的两个人是常夫人和常远。
一个不能称之为长辈。
一个不配做父亲。
“常规，你别说了！你如果不愿意来这里，你应该早点跟娘说，娘从不勉强你做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