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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!
司徒景澜怒拍桌面,“海鉴,他好大的狗胆。朕的银子,他也敢贪,朕饶不了他。”
二十万两,这充到国库中能做不少事。
现在的重点不是海鉴贪了多少银子,而是海鉴敢贪他的银子,这是在挑战他。
赵逸志端茶进来时,正好听到司徒景澜拍桌子。
他吓了一跳,以为是离心惹司徒景澜了。
走近后,他才发现离心面色如常,人也站着,根本就不像是做错事的样子。
“皇上,新沏的茶!”
司徒景澜不理他,问离心,“你即派人调查他,那可知他把银子藏在哪里?”
离心应道:“知道。”
司徒景澜:“朕派人跟你一起去,如果能将银子全部找回来,以后,他的位置就是你的了。”
闻言,离心立刻单膝下跪,“民女谢主隆恩。”
司徒景澜抬手,“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离心跟人离开后,赵逸志还一头雾水,只知海鉴出事了,但不知他究竟犯了什么罪?
离心带着人顺利的把银子追回来。
“你们先把银子押运回去交差,我带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