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水灾。”
“莺娘……”
司徒景澜像是有着说不完的话,这一说就是半个时辰。他没有多想,有什么就说什么,仿佛要把压抑的话,全部倾诉出来。
或许,只有面对一个冷冰冰的牌位,他才能没有任何心防的说出内心话。
“菀娘,说来好话,我身边有不少女人,可我却发现没有可以倾诉的人,没有可以跟我一起肩并肩站在一起,一起俯视东辰的人。”
话落,他长长的叹气。
这一刻,他竟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失败的人。
沏好的茶,凉了又换,换了又凉,已经重沏了很多杯了。赵逸志把房间收拾好了。
狗蛋迎上去,“赵爷,澜公子在屋里很久了,我不敢贸然进去。要不,你去看看?”
赵逸志问:“哪间屋?”
“掌柜的屋里。”狗蛋指了指,这时,嘎吱一声,司徒景澜拉开门。
狗蛋连忙抽回手,心慌慌。
他刚才竟手指着司徒景澜,真怕被砍头。
赵逸志迎上去,“公子,房间收拾好了,公子先回屋休息,小的去沏茶。”
“茶沏了,就在厅里。”狗蛋指了指厅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