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澜扑哧一声笑了,“还是牙尖嘴利,谁也别想在你身上讨到半点好。不是要做饭吗?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?难道是进我屋里喝茶?”
“……”杨若初想瞪他,但终是不敢,转身离开,留给他一个冷冷的背影。
赵逸志见杨若初这般无礼,而司徒景澜一点都不生气,实在是意外。如果是半年前,他不意外,可后来司徒景澜拒绝一切关于杨若初的,那就不该再包容她的无礼了啊。
这是怎么一回事?
司徒景澜转身回屋,“赵逸志,你去厨房打打下手,别让人说我到郦城欺负一个临产的妇人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砰!房门关上。
赵逸志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,百思不解。
想不通,唉,还是不想了。
屋里,司徒景澜走到桌前坐下,继续看半路收到的奏折。可他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。
在这里与杨若初相遇,实在是意外。
他以为自己一点都不想见到杨若初,见到她了,他才发现他错得离谱。他没有不高兴,心底竟还有些许窃喜。
尤其是她刚才说话时,那丰富的神情,他竟觉得赏心悦目。
他想,他是中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