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因为她发现了,如果她不开口,司徒景澜可以在这里坐一晚,一杯茶,他可以喝到天亮。
“又不是第一次,怕什么?再说了,朕是一国之君。朕的闲话,谁人敢多嘴多舌?”司徒景澜风轻云淡的道。
杨若初已经没办法再耐着性子给他好脸色了,“公子不在乎,小妇人在乎。公子是男的,有什么传言传出去,你吃不了亏,也不会少一块肉。可小妇人不同啊。这种传言传出去,小妇人不仅要担一个不守妇道的名声,还要受到唾弃辱骂,还要被沉塘。公子,小妇人实在不知你我之间,还有什么是没有说清楚的?”
“……”司徒景澜望着她,“怎么说得清楚呢?我都想不清楚,你又怎么说得清楚?”
“什么?”杨若初疑惑问。
刚才并没有听清司徒景澜近似于呢喃的话。
司徒景澜愣了下,回过神来,刚才无意识说的话,自然不会再重复一遍,“没什么,我来不仅是要道歉,还因为听说你在入京的路上,曾受到两次袭击,我想问你,知不知道是什么人主使的?”
杨若初警惕的看着他。
司徒景澜会意过来,浓眉狠狠的皱起,“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