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了这些,她不再相信什么矢志不渝,生死与共的感情。
此生她肯嫁人,就只剩一个可能。
那就是遇见个强大的盟友,她为他排忧解难,他也要有足够能力护得她和家人周全,同样的付出,收到同样的利益,这样才公平。
“你这孩子,怎么倒扯我头上来了,”广平侯夫人道,“我那时倒真是因为家中出事,逼不得已,清欢是侯爷的掌上明珠,是该多留几年在身边,不过……”
广平侯夫人说到这里抿了一口茶:“安义侯这几年常常来西北,很是喜欢我们昱哥,去年更是将随身佩戴的一柄长剑留给了昱哥,听说那是安义侯祖上传下来的,就是前几日安义侯还写了书信来西北,若不是有这些前情,我家侯爷也不会冒失的去请保山。”
“或许他是因为没有准备礼物才会送出配剑,”徐青安说着探出个头来,向广平侯夫人行过礼后接着道,“就算骗吃骗喝也是常有的事,妹妹的婚事还得祖母做主。”
广平侯夫人皱眉起身,脸上那礼貌、温和的神 情一扫而光:“多说无益,进京之后我们就知晓结果了,相信安义侯必然会给我们个解释。”
“夫人,”徐清欢快走几步上前,“最近家中可出了什么事?”